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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谢濮仓促地擦掉眼泪,解释不出来,“伤口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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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隼言并不觉得疼,在他被关着的那八年里,疯子拥有处置他的权利,每周都会抽出空来折磨他,疯子有很多不在他身上留下明显伤口却能令他痛苦的方法,可比这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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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伤是他自己划的,留有分寸,谢濮处理伤口的动作又那么轻,他只觉得不方便,“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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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濮说:“这几天不行,伤口不能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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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隼言愣了下,“原来你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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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濮没听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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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隼言不再说话,谢濮明明知道伤口不能碰水,之前却用水来冲洗伤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谢濮这种人,在乎别人的身体多过自己,仅仅就因为喜欢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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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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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锁的房间度过八年,房间内除了书之外什么都没有,他通过文字知道很多东西,但那些都是虚幻的,他只是知道但并没有真正做过,就像他见过保姆用手背给孩子试体温,他自己做时却会犹豫这样到底正不正确,虚幻与现实交织在他的八年岁月里,他偶尔也会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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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濮是他逃离牢笼后,在现实里遇到的第一个感兴趣的人,让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活在现实里,但那八年留存在他体内的印记过于鲜明,他本能地抗拒他不了解的、会令他改变的一切,比如来自谢濮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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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接受,更不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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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实则靳隼言还是上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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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棉球都被染成红色,终于将血止住,谢濮小心脱掉靳隼言的上衣,“我帮你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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