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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繁说没有与别人发生过关系,不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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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江代出依然是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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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繁那里,即便他永远不可能登上爱人的位置,但多多少少,总是占了点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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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像是熬煮着一锅糖浆,到了沸点咕嘟咕嘟冒着气泡,滚烫而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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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人上前又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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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出撑着洗手台特别神经质地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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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像是后知后觉感受到口腔里的疼痛,眼泪也跟着顺出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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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江代出胡乱抹干眼前的模糊,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想接,按了。如果是跟公司业务有关的要紧事,不会周日大早上打他的私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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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镜子看向里面的自己,头发乱糟支棱,面颊红起一块,下巴上还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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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失尽体面的狼狈样让他感到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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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代出啊江代出,你就这点出息,人家又没说是为了你,你就在这巴巴地高兴上了。伤疤没好就忘了疼,你未免太好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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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年装模作样的潇洒伪装之下,心底是从未真正拨云见日,晒干过的潮湿,就像贴身穿了一件湿衣服,行静坐卧始终与皮肉筋骨的冷意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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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就忘了当初人家是怎么煞费苦心甩得你,忘了那种喘口气心都痛到窒息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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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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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人家取次花丛回不回顾,你必然都不是那巫山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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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忽然就转了性儿,许你个天长地久的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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