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脸颊脸侧的软肉,烧红的唇畔被迫朝外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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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抬腿压住了温漓乱踹的双腿。
退烧药被强硬地塞入口中。
呕
一双大手抵住了滚烫的唇畔。
纯净水被举起。
安德烈低下头。
寒凉的水汲取了热量变得温热,缓缓地流入唇畔口腔,咽喉被迫吞咽连带着苦涩的药片一同落下,进入咽喉食管,滋润了几乎被烧化了的肺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