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会这样问,赶忙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独自出门赚钱而我躺在这里太不仗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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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躺了一整天,今天安德烈又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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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不喜欢让别人多干自己少干,倒是没见过抢着干活的人。温漓确实浑身都疼,买水时受的伤时刻都在作痛。但他身上有伤,安德烈身上也有伤,而且只会比他更重更疼,就算对方身体素质好,但也依旧是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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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安德烈的腰腹伤,他亲眼见到那里破开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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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心里越发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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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身上有伤让我休息,可你自己难道不也有伤吗?你在外面累死累活我独自休息这也太不够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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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看着安德烈面露愧疚,他真心实意觉得安德烈太好了。在他愧疚的目光里,他看见了那双金眸忽然变得有些奇怪,连带着接下来说的话也跟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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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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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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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盯着安德烈一眨不眨,重重点头: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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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吃同睡躺一张床,不是好朋友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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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几次过后攥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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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卡追着他问出的最后那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问他和温漓是什么关系,现在温漓亲自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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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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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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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觉得高兴,但同时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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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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