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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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谁问过他疼不疼,只在乎他会不会死。有些事情必须藏在肚子里,有些话绝不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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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长没有,他身居高位的雄父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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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温漓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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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好似鬼使神差,安德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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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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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说过疼,不知道说这种话时语气得软,硬邦邦地从口中吐出不像撒娇更像是一场严肃的书面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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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第一天见到安德烈就知道对方的忍痛值有多高,他被他从笼子里解救出来的那天浑身破烂成那样也没喊过疼,现在忽然喊疼,这伤口一定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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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慌了神:疼,疼,疼的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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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问的自己,可现在却手足无措地反问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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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垂下眼眸,心里忽地冒出一个想法:像温漓这样的雌虫到了帝星会被欺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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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的太好,唇红齿白脆弱娇气,硬邦邦的军雌不讨雄虫的喜欢,像他这种温软又漂亮的雌虫最受雄虫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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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想到自己那些嫁给雄虫的部下饱受摧残的模样以及曾听过的不堪入耳的阴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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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的视线投向温漓的右手腕,那里残留着极浅淡的青,这样浅淡的青本该难以察觉但他实在太白,以至于一点瑕疵都引得人不由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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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痕迹已经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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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他一捏都会留下一圈青紫,那覆盖背脊的伤痕许久未消,轻轻一戳都会控制不住流泪,眼尾会发红,很容易让那些家伙对他抬起手逼着他一点点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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