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底子都在,后面的书就如同教你审美,教你着色,教你一点一点的丰富它、完善它。这也是一个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岁月的积淀,慢慢的随着个人各种素养和品质的丰富,增色添彩的。厚积而薄发,即便随意挥洒,也总能得到一副色彩斑斓的好作品,也只有这样,生活中遇到各种情势,都能游刃有余。后面那些不是无用功,只是在有取舍或者按重要和优先程度排序的话,它们要排在后面,有它无它无碍做对的事情,只是做事情的过程可能不会那么的尽如人意,会有些遗憾的地方,后面增补的这些,就是为了减少遗憾,把对的事情做的相对完美,就是把对的事情做对了。”
亨亚日这才多少是明白一些先生讲这番话中所包含的含义,讲来讲去的是为了讲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而做的铺垫,当然自己的首要任务是先把当前先生安排的书读好,以后再读那些增添颜色的书,按部就班的打好基础了再说。这些话原本先生是不屑直说的,今日也不知为了何事,说了这么一通,而且还是用的是和那语,先生倒是身体力行的按照他的说法来了,亨亚日听得很吃力,但也都按要求应对,幸而自家的话说得不多,一时还能应付。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这里,葛自澹不想接着再往下说了,只说道:“你先看会儿书吧。待稍晚些,人少点了,我们再出去透透气。”言罢,却是一反常态的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就那样枕着双手闭上了眼睛。
亨亚日转眼看谢明宇的时候,见他正好相反,盘坐着,只闭上了眼。左右看看,亨亚日想想也索性暂时先不去看书,而是拿出笔记来,把今日读书和先生的讲话以及途中自己观察到的先生、明宇的表现也略微记了记,一气呵成后,自己读了一回,就把日记收好搁置,拿起未完的史书来,再看。
史书看起来就容易得多了,结构往往也简单,主要就是叙事,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做了何事,有些记录还添加了一些事情的后续反应,大部分则无,添加了后续反应的就是史的作者想要你看到的倾向。就像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一样,人们自发的来,至于为何来,是不是来偷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来,就是要聚人,要踩出条路来;然则他在这里就不讲瓜田李下的,至于要不要避嫌,那就很次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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