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依样画葫芦不成?只是受到了些冲击,就想这有得没得,却是多想了。”
亨亚日一想先生说的也对,心下释然,然则也不想闭口,就施展了乾坤大挪移这绝世神功来,对葛自澹道:“先生,你对那主义怎么看?虽然那书我没读过,不过从教授口中讲出的那些话来,我总觉得和先生的五本书比起来,还是格局太小也太偏了,但偏生的,它却更引人注目,杀伤力还强。”
葛自澹说道:“这个却不好拿来比较。两个说的虽然基本上是同一件事,但着眼点和目的并不一样,归途也自不同,也就是说初衷不同,所以观感也会不一样。卡尔玛的几乎所有著作我都通读过,当然那些书目日后你自然也是要读的,我在写东西的时候对他也是有借鉴的。虽说有些东西或是方法是殊途同归,但一些基本的问题如果不搞清楚的话,就容易被误导,被带偏。世外旁人倒无所谓,我难道要去拿一些虚假的东西来唬我自己的学生不成?这个问题你现时也还不用太过在意,但日后却不可不关注它,研究它。将来它或许会带来一场风暴,在它面前,台风、地震这些还只是等闲事尔。”
亨亚日听罢心内却是大骇。不知先生为何会如此说,而台风过后的惨状,他们可是刚刚经历过的。在过目难忘者的眼中,这才十天不到的冲击性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宛如刚刚发生一样。此情此景,先生竟然会说它只是等闲事?那非等闲的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先生之前可从未说过类似的话。想到这里,这大暑天里,亨亚日竟不寒而栗起来。
一时大家都没有说话,直到三人回得旅店,又各自回复了满血的模样,各自做着惯常做的事。亨亚日先是把今日重观所见、所想,以及先生的话语都记完,一时还不能自已,也没有心思读史,于是就凑到先生和明宇叔身旁。他也不想去做什么,于是索性什么都去不做,早早的就躺在榻上,瞪着眼,漫无目标的盯着屋顶,瞎想一气。葛自澹和谢明宇自然看在眼里,不过也都未理,知道他心里多少存了些念想,想心思去了。不成想,亨亚日躺着躺着,却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这还是他自跟随葛自澹来第一回睡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