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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自澹这话说完,亨亚日又给酒井至研行了一礼。酒井颔首笑道:“难怪。也难得有少年人愿意参合到这种事中来,这确是好事、幸事,只是这样的话会耽搁不少学业上的精力。”
“我们这往往居无定所的,总是根据需要,辗转在各地做事,所以孩子学业上的事也多仰赖他自己肯努力,我自己是无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辅导于他。目前还行,只预计后面仍然要各地周转,这是一种常态,想要他有出息,主要还是要看他自己的决心了,我这或只能给他提供一个便利的环境罢了。”
“哈,你的这种教育方式倒是先进,比我这做了大半辈子教书育人的家伙要通透的多了。”
“其实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成日都在外也疏于对孩子的教育,我是想这么实践的,说不得心底里还是有推脱责任的潜意识。只是这种方式还是有些遗憾的,对孩子的成长也未必全面。”
“此话怎讲?”
“这些年来,国家的变化够多、够大又够快,国力也日渐强盛,我们长时间外出之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往往到了一个新地方,仅仅只是从来往的场景,物资供应的充盈、丰富程度,人们的生活水平上,就能感受到这勃勃的生机,甚至这蒸蒸日上的势头肉眼得见。但这往往只是流于表面,对这种发展进步的认识说不清。我们强盛起来了,强盛在什么地方,又是如何强盛起来的缺乏深刻认识。就是有时他也会偶尔的好奇来问我,我自己也是不大好说的。倒不是说那些原因没思考过,只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专门研究,也缺乏给孩子提点的地方,毕竟我自己接触到的领域也有限的很。或许我们是全方位强,自己身在其中而不自知,也可能是没接触过那方面的领域,没细想过。”
酒井至研笑着说道:“这个却是简单。你们要是到国内的一些地方去看看,或就能直观的感受到我们之所以强的主因了。当然了造就当前这个局面的原因是多样的,了解的越多就自然会越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