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葛自澹也未曾跟他讲过这中间的关节,只是说他还未到可以学习这个的时候,只把它当做一般的钱庄、当铺一样理解就行了。就是用起钱来比较方便,日后有机会自然会了解到相关的东西来,而这生意看起来小,但也是一门专门的知识,平白的理解起来虽说不是太难,但还远没有在当前这个阶段学习的必要,所以亨亚日也就搁下了这些心思。
其时也正是草木旺盛的时候,沿着车行的土路两侧,到处都是果实饱满的庄稼地,看起来是一幅将要丰收的好景象。只这大片大片的平地貌似无害,但听这车老板讲来也是有着不少凶险的地方,虽说更多是隐藏在青纱帐后的人祸,但也有一些是自然形成的沼泽地,陷人于无形之中,外来者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之下,就很容易在其中吃大亏。这话听得亨亚日心内啧啧称奇,这造物主不但会赐予人类各种各样的福缘,也会在不经意间给人种下灾祸。这看似无害的茫茫大平原,除了人祸和肥沃的黑土地外,也暗藏了不少的凶险,尤其是对这外来者而言。想到这里,亨亚日不由心里一动,说起外来者就由不得想到无论是离高也好,全州也罢,这和那国人看起来并没有水土不服,而且一副过得很好的样子。是不是只有当人们征服了险地后,险地从此变坦途,从而也会对人变得低头顺耳,附耳听命了呢?而无论它看起来是多么的险恶。而且一旦被征服过一次后,日后难免会被征服若干次,渐渐地,被征服惯了,所谓险地亦会变成坦途。
第一日行至午后的时候,还真让他们给碰上了两个劫道的劫匪。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午时在店家歇息用餐时,被人给盯上了,还是怎地,餐后途中不远,在延绵的玉米地里,突然蹦出来两个持着柴刀、扛枪的家伙突然出现在道路中间,逼停了马车。
几人望去,只见这劫匪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身上黢黑,泛着汗光,穿着邋遢,只未曾蒙面,脸上、身上也算干净,只可能是在玉米地里待的时间长了,脸上、身上有些被玉米叶划拉的小口子,有些地方还渗出了血,身上衣服也不搭,穿着衬衣,下身是粗布裤子,脚上踩着皮鞋。
前面一人还带着副眼镜,却又扛着柴刀,慢慢朝马车走近,后面那人端着枪站在稍后的地方一动不动,只把枪口瞄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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