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聊了一些日常的琐事,又说起马山和陈塞骏等等同学间的见闻。王川纲只说马山的好,对陈塞骏却也不怎么提,可能是即使有这不短时间的接触,却心内依然觉得有些碍眼吧。本来依着亨亚日的性子是不屑或是不愿意和别人讲这些东西的,自然对世外旁人是不屑讲,对亲人朋友确是不愿讲的,纵是听听也耐不得多久。一则是无聊,二则是背后议人议事大违自己的本性,自不是爱嚼舌根之人。对着王川纲这个伴当,可能没那么多的忌讳,也就多说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是听王川纲说东说西的,有时也附和一下。只是再怎么爱静的人,无论成年与否,日积月累之下怎可能心头不郁积许多情绪或是想法、感悟之类的东西在呢?这些却不好向家长兄弟们倾诉和分享,只是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喜悦时是不是显得有些过于轻狂,有些显摆;悲伤时是不是过于宣泄,有些矫情;忧愁时、烦恼时、愉悦时、被细小事物感动时……如果能遇到一个不太相干的,排解一下心头情绪,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然而人却难寻的很,平日里,闲聊中,才好把心头的那些杂质慢慢消散掉才好。
一夜过去,亨亚日居然睡得不错,一觉醒来时,天已大亮,看看时辰不早了,赶紧一骨碌从床上起爬来。穿戴好、洗漱完,对着镜子整了整仪容,亨亚日这才出门到正堂去了。
亨亚日一入正堂,早餐已经上桌布好,父亲也已在位置上坐好定,亨辉也已经就坐,看到父亲正准备着人来叫,赶忙唤了声父亲,入席坐好。亨书勤看了看两个儿子一眼,没说话,率先端碗吃饭,两子随父亲的动作之后,开始早餐。很快就吃完了,离席的时候,父亲对兄弟二人就多说了一路当心的话后就让他们准备着上学去了。
和往常一样上学,当然又有些不同,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回了家。到家的时候,亨亚日在院门口看到马车已经备好,车帘掀开了一些,望过去,可见车体后方放了些行李包裹,王品福在院子里忙碌着。亨亚日去了正堂,王川纲见得自家父亲忙里忙外的,也赶紧去帮忙时,被王品福叫去把亨亚日的行李取出放到车上来,他又自去忙去了。亨亚日进得正堂来时,见得父亲和二哥亨辉已经在屋内说话,亨书勤也当是未见,嘴里仍旧说个没完似的,亨辉一旁也是频频的点头。过了一会儿,似是交代的差不多了,亨书勤起身对兄弟二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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