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吗?不应该像我们家学这样的,讲究要找个先生什么的,拜在其门下后,先生也好有个名头来倾力向授,不然就如一般的学生那样,也只是学得个皮毛而已。”
亨亚日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父亲隐约说先生虽是新学,但有他自己的独到之处,和我现在上的新学也并不太一样,可能也有他们自己家学的一部分吧。另外听父亲的意思说,先生日后教授的重点应该也不是在学业本身上,具体如何,我是真不知道。父亲和先生当年是同学,知之甚深,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
亨昶说道:“也是,二叔这些年也忙的很,大哥、二哥就占了他不少的精力,衙门里也是一子的摊事。”话音一转,又道:“你这回出门,怕是日后寻你玩的机会恐怕不多了。”
亨亚日说道:“哪能呢,还没有说到这一步。再说了,这寒暑两假想来总应该是要让我归家才好的吧,只是没有具体说就是了。”
金毛在众人脚下窜来窜去,几个越围越紧,慢慢的都簇拥到亨任氏的身旁,亨任氏看着孙子孙女其乐融融的样子,也是心下欢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