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对自己的子女说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的,这既是规矩,又是对自身克己复礼的要求,而当做父母不顾形象般地瘫坐在子女跟前,那须也太不成体统了。而长时间的坐车,身体不得舒展,又腾挪不便的,其实是相当难受的一件事,亨亚日也是心内发苦。只是想到父亲为了自己的这些事已经来来回回的在路上奔波可是至少十数日的样子,这又是何等样的辛苦,心下也是有些凄然。其实即使是下车步行,也比乘车舒服的多,身体可以随意舒展,却也不致坐久了的那种手脚麻木的感觉。只是亨亚日年纪尚小,骑马又不成,所以日常才不得不乘坐马车出行。再说长途的话,马车要更加实用的多,万一途中落雨,骑马时即使尽早遮挡,人和行李都很容易湿透,不像马车好歹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不多时,马车来到了河边,河面不宽,大约二、三十米的样子,河水清澈见底,只是水深较浅,最深处也不过就是将将没过亨亚日的膝盖而已。或许是因为水浅的缘故吧,河中并没有建桥,只得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石墩,错落延伸到河面的两端,供人们日常的穿行。河流两侧是都是宽约七八十米的细沙带,只有往常作为路面通行的地方,才见较粗的沙石,虽说没有人为的填补修饰的痕迹,即便基底都是沙子,但这里多少也算是交通要道,人来车往的,踩踏行进的多了,把这河两侧的路面压得还算是结实。
王品福驾着车从石墩下游过了河上岸后停下了马车,亨书勤、亨亚日下了车,王品福则忙着卸下架马。
亨亚日跳到石墩上,蹲下身,撩起清凉的河水净了把脸。透过河水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影也倒影在河水中,脚下石墩的缝隙里小小的河鱼成群的在来来回回的游动,即使随着左右摇晃脑袋,身影也稍有动作,鱼群也不受惊,然而,当亨亚日起身又蹲下时,看到河鱼竟然一哄而散,纷纷往墩下钻,但又待得亨亚日蹲着不动后片刻,河鱼又成群的出来,又聚集在几个石墩周围自由游动。亨亚日一时性动,挽起袖子,把手探入石墩下,待鱼群散了又聚后,竟有小鱼上前轻咂他的小手,待他迅速探手抓鱼时,竟是扑了个空,激起的水花却把衣袖打湿了一些。亨亚日起身,整了整衣服,有点不舍,但终还是回到了岸边。上岸后,才注意到父亲正坐在沙滩上却也在观望着他,王伯正在牵马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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