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年号纪年,但是更多的地方都是用的西元历,甚至新闻纸上还在年号纪年后面特意标明西元多少多少年的样子。当然了,西元历纪年自然也有它好的和方便的一方面,按序来,随便就记下了,并无需掐指算半天的。我在茗都初时是住在旅馆的,当时西元应当是五月中,按我们的却是在四月,和现时差不太多,天气很宜人。在茗都四处闲逛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的国人聚居区,甚至也见到了一些早先过去而又和那化得相当彻底的也算是国人吧。这些来和那国的国人,家中多也是富有,许多是过来留学的学生,再有就是一些流亡过来的人。过来谋生活的往往是早先流亡过来的那批人里的一些,和那化严重的也是他们当中的人,我也是后来才得知,这些人中不少也是在和那国娶妻生子,扎下根来了。小孩子稍大些就更要融入当地的生活中,所以不少人甚至是都改了和那式的姓名,以免孩童就学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当然了,留学生就很少存在这些问题,不过也有少数异国恋的,碰到了真爱,彼此结合的也有。”说到这里竟是有些苦笑。
只是亨书勤一直停留在倾听当中,并没有注意到,当然了,即使是注意到,也是无法了解他苦笑背后的含义之所在。
“受到旅和那国人的影响,我后来从旅馆搬了出来,到国人聚居区找了一个和那国人家,租住了一个房间,就这样也算是在茗都安顿了下来。这样的好处是便宜而且能更好的融入当地生活,服务的也不差,餐饮、茶点、房间打理等等虽说和旅馆没法比,只是也很周到殷勤,无事也不过来叨扰,甚至更有一丝人情味儿在里面,居然还有主家时长嘘寒问暖的,也叫人住的舒心。来时的盘缠倒也充裕,不必为了吃食操劳,茗都的氛围和西洋有些相近的地方就是居然还很开放,所以我有时间的话就经常徜徉在学校、店铺、医院,甚至是国会。有时也会跑到当地的各种工厂去观看,只是这会要麻烦的太多,除了极个别者外,多是非请勿入。当然这也是业界通常的习惯,说是访问的话,多半会拒绝的,除了本厂用工和新闻记者之类,工厂一般都不接待另外人的。茗都交通很便利,所以往往一日都能往返不少的地方,就这样在茗都里闲逛了有二三个月,把这茗都逛了细致。期间也去大学里旁听了些课程,去国会旁听了些政策或者民生说明会,又参加了些国人举办的交际会,这多是聚集在某个或是某几个租住的整栋的房屋中进行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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