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懂,更何况我一个外国人。”说着,居然有些打趣似的笑容浮上脸面,还有些回忆的意味挂在脸庞。
“我用和那语说了句我不是和那国人,我是中央帝国人,后面的枪头似是松了些,只是好似将信将疑的。我又用国语说了一句我是中央帝国人后,后面的枪头总算是离开了。我转身过来看时,这家伙虽是受了伤,还是凶悍的很,只是态度总算是软化下来。我问他能不能说我们的国语,他用有点蹩脚的和那语说能听懂,就是不会说,这下我们才开始慢慢的说上话来。我说国语,他连比带划的说和那语,当时的情况也只好先给他治伤。他所受的伤是枪伤,幸好最严重的部位是左肩部的贯穿伤,其它头部、腹部和左腿大腿外侧等多处部位只是擦伤,体内也不知道有没有子弹残片遗留,所以这些伤势看着虽然凄惨,其实对他的生命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显然也不适合久拖未决的。一些简易的医疗处理我倒是能做,只那处贯穿伤却有点麻烦,并且还伴有些骨折现象,这种专业上的事,我却是无能为力的了。我只能给他简单的清理包扎了伤口,把他右肩创口处用清酒给消了消毒,又往伤口里塞了些纱布后,再用纱布缠紧包实,压实出血点,又打结做了个吊带。这些处理完,又把污迹简单处理了一下,这样屋里看起来也整洁多了,明宇这看起来就不那么狰狞怕人了。只是治疗肩部的伤势却是个难题,这是需要到医院专门处理的,即便是医学院出身的学生,恐怕也无法仅凭自己的一双手就把骨头校正了,创口给缝合了,而且时间拖的越长,创口可能还好说些,就是最多难看点,骨骼问题会比较大,变形了的话,今后用胳膊的地方就会太不方便了。而且当时虽是十月,早晚清爽,中午依然还比较热,这中间又害怕引起感染,到时候万一再引发败血症之类的事情,人就没了。所以尽早的正规治疗才是上策,只在寻医这一块忌讳很多,枪伤特征太过明显,有些经验的医生一眼都能识得出来,城里见天都有搜捕他这么一类人的警察便衣游荡,直接去医院就医的风险是比较大的。明宇自己也是无奈的很,他既没组织,又无可信赖的离高人,只是说自己是来和那国寻仇来的。他来和那国后又深居浅出的,虽来和那的时间也不短了,和周围的人却也陌生的很。我这儿如果在国人圈里寻人帮忙,恐口风不严的话,一旦传扬开来,这事需不好善了,如果伤者是个国人可能还好些,偏偏他又是个离高人。思来想去的,想到了女屋主松下美鹤子,男主人一月中难得见到几次,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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