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某一方面的具体事,要是交给他,他可以办的很好,至于大事上,咳,还是个糊涂性子。我们在余斛这段时间以来,杨家也和丸子她们家多少也算是是有了些接触。要在余斛地界上做事,官面上的尤其重要,更何况是丸子大哥樱桃光智这种明显既能说的上话又说话非常管用之人。多有殷勤相交,彼此之间交往也日多,杨彦之的朋友也开始围着樱桃光智转起来,而他也乐于给他们行些方便,给些特权,又让其中尝到甜头的一些人鞍前马后的替他效劳。效劳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大差不差的就是我们不太重视,但明显分量很足的经济、政治情报,甚至一些涉及军事方面的内容,像地图、驻军、藩属、派系这些,寻常人哪里懂得这些,而且这也是樱桃光智的职责所在。我们和和那国距离很近,来往也方便的很,和那国在余斛这种地方是后起之秀,不过势力很快就压过了兰西、格里斯、容克这些,又因和那国和我国外表相似,文化接近,好些人容易被小恩小惠打动,让人渗入的很深,只几个列强相互间保持着体面,大家才相安无事的。说实话,我也很矛盾,我这叫引狼入室吗?难倒没有了樱桃光智就不会再来个其他的什么光智出来,诱使一些人为他做些事。我只能管好我自己,尽量的去约束家人,更多的我能做的是什么,说实在的,我也并不清楚。普通人为一日三餐果腹操劳,是否能有余力想这些东西是个值得怀疑的问题,这样的国度又是否值得人们去维护?而那些动辄家国大义之人他们又在哪里,或背后都在吃着人血人肉,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巴好使的家伙,又能指望他们些什么?国家的引领者都不出来禁止之事,我能怎么办?这不单单是我的,更是那些掌权者的国,他们甚至可以把国操控成自己的私产,崽儿卖爷田的他们都不心疼,他们都不操心,让我等小民们又怎么办?说起利益来,可都是他家的,说起大义来,却成了别家事,这世上哪有这么荒唐的道理!说起我家家学起来,严格说来,我这等人应当算作局外人才是,只我的爱人、家人都是局中人,我却又怎么跳脱的开?冷眼旁观的,自不是人子行为,无力拒止这种行为,就不当这个行为的关联人吧,这也算是我为这大义尽的一份儿绵薄之力。丸子的家人走了,丸子的姆妈留了下来,樱桃光智在城里置办了房产,他也终于不再常来我家了。只看到他努力工作的样子,我是该感激他远离了我呢,还是该去大骂大舅哥这厮咋不去寻欢作乐的,坏了自家的差事做派,而是一副认认真真的勤勉样子?心头也有些忿忿。当初杨彦之那几个朋友当中的几个曾私下里觅我去余斛的十里洋场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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