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见罢了,说来也算是一种选择。”
亨书勤被葛自澹这有感而发弄的有点发蒙,有点摸不清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又不好接口,只好不说话,只是听着。
葛自澹似也不在意亨书勤懂还是没懂,自顾地说道:“也是后来在写书的过程中,我才体会到我家的家学中清静无为的妙处,反倒是原本停滞不前的家学,居然因为这一番想就向前进益了一大步,也让我明白了一些以前家学中琢磨不定的事,这或许是命运吧。原本修行是不讲这个的,只讲出世入世,讲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看起来似是矛盾又实则至理的东西,讲经历,讲成败得失,讲因果,讲劫难,讲福报等等。我想,可能我前半生都活错了,所以才导致了一个错误的结果。出世出的不彻底,拖泥带水,出世之时尚带有入世之心,不伦不类;而入世呢,琢磨考验,畏首畏尾,入世之时又常带出世之心,所以两下相误。所思所求太多,或许就连老天都不答应,降下神罚,反误了卿卿性命。家学修行是个孤独的事情,以叁同契为根,讲究水火共济,常怀出世之心,然润物无间,实则入世;世俗功名利禄,以人之初衷为根,学为中用,常怀入世之心,然高处不胜寒,实则出世。出入之间,把握不定,就会迷失,各种劫难随时而至,就有时也命也的妄念劫难缠身。如若贪心,什么都想要,则不言自明,到头来终是两手空空。”
说完,葛自澹停顿了一下,也不管亨书勤如何感念,又说道:“我的事就说这么多吧,前面那些说得很详尽,也是我自身对过往的一些追思吧。你听了这么许久,有什么想法没有,说来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亨书勤说道:“我就和兄长说说我吧。我这边可以说的不多,日子过的平平淡淡的。当初从学校出来,也是想要做些事的,只没那么顺利,谋的差事也是浑噩度日,最后耐不得那光阴虚度,辞了差事,在家里做了段时间的事。再然后就是照着家里的意思成了家。过了些年,当初京师学堂的陈教授到本省来任职,当初因知道你我是本省人,就准备寻我们出来做事,只那时你在西洋,他就寻我帮他些忙。起初是在省城,后来教授逐渐稳住了根基,我就回转本府做些事。再后来,几个孩子相继出生,各式各样的事都很牵扯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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