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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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好，嘱咐过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护士带着换下的绷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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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道疤痕的恢复痕迹，确实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于是布鲁斯没再关注，但他依然十分感慨：你能在当初的车祸里活下来，或许是上帝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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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派我来建设哥谭吗?不管内心有怎样的想法，林肯总是能伪装出最友善的态度面对任何人，我倒希望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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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但还有另外一半需要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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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你在昏迷前曾说的那句话他们真的出现了。布鲁斯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虽然从昨晚的利爪那里得到了猫头鹰法庭的消息，但他永远保持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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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迟疑着，他先是张望着病房外，似乎在观察什么，然后将视线收回来，放轻了声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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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不仅仅是警惕，甚至还有些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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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从我竞选市长以来，就一直有人威胁我弃权，林肯皱着眉，每当我站在人群里，总能听到威胁和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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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放弃，终于在不久之前，有猫头鹰在我的屋檐筑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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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这样当然没什么可怕的，但林肯的声音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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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我关紧门窗，堵上所有缝隙，它们还是能在深夜出现在我枕边，说起这些的时候，林肯的眉毛都是紧皱的，漆黑的房间里，总是有双发着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解决掉一只，还会有第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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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猫头鹰法庭，布鲁斯相信他们确实能办到这些：你打算放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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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林肯语气坚定，要我向那群老鸟屈服，我宁愿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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