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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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的时候，布鲁斯一声不吭，安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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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托马斯的了解，他或许比不上帕特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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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里克接触过，也看到过真正的托马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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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帕特里克并没有提出去见见现在的托马斯之类的话，实际上，在布鲁斯说出托马斯已经消失了的这句话之时，他已经从虚假的期待和幻想里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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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些是为了安慰你。帕特里克很直白地承认了这点，明明悲伤到流出眼泪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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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不会希望你因为他而难过的，他最在意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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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马斯沉睡之前，我曾问过他，如果你自然死亡，那时候该怎么办。帕特里克甚至还记得那时托马斯逐渐在冷冻中僵硬的身体，也记得他问出这句话时托马斯恍惚的神情，他选择跟随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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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那时候，他已经接受他的人生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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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必为他悲伤，只要记得怀念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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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帕特里克擦干眼泪，重新站在了审讯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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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托马斯很痛苦，可是他还没成为托马斯真正期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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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完成，追寻自我的道路艰难又坎坷，心怀正义和光明又在哥谭寸步难行，他还是想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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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们继续。帕特里克这次作为证人，也需要记下笔录，他刚才只是简单为布鲁斯带路，我一定要把这种恶劣的人渣送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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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一个，还有之后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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