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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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不止有布鲁斯，她还有小托马斯。每一个都是她无法割舍的孩子，失去一个会崩溃，失去两个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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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蝙蝠侠看着玛莎，嗓音低沉又沙哑，我也无时无刻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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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子和幼子，这样残酷的世界里，他要选择让哪个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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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这不是个容易做下的决断，蝙蝠侠的情绪显然并不算稳定，他一向低沉的声音都忍不住开始放大，对你来说是，对我来说是，但还有人与我们一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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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巴里middot;艾伦吗?玛莎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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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巴里的母亲原本也死于非命，但在如今这个混乱的世界里却活了下来。她不否认巴里的悲痛，但这并不能抵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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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他。蝙蝠侠看向浑身缠满绷带挣扎着坐起来的巴里，又看向旁边低头沉默不语的小托马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小托马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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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该肩负的责任和选择，蝙蝠侠第一次在案件之外的事情中如此斥责玛莎，别让我们的孩子来!痛苦由他们经受就够了，良心的谴责和所有的遗憾自责后悔痛恨也都交给他们，别让他的小托马斯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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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的反驳和质问瞬间停下，她看着面无表情的儿子，惊恐又悔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同时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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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我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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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过去抱住了小托马斯，忍不住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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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他们面临着这个时间和另一个时间的问题，也不止他们面临小托马斯还是布鲁斯的问题，她疼爱的这个受尽了折磨的孩子，他同样面临着选择父母还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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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一天都迟疑着，每一天都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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