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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听雪抿了下唇:我无法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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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祂」是如何挣扎着前进,又是如何费尽心血地为他铺平道路,他就连一点难过也冒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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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礼物如何不算自己的呢?纵使那些朋友们认识的不是自己,但是那些心意他都好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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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祂」的语气中带着些怅然,果然,我到底有点不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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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走了太长的路,即便是从记忆中捞出了一个付听雪,「祂」也回忆不起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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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说,你其实可以把我看作自己的。虽然我们同时存在了,虽然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个体,但你依旧可以这么认为。「祂」说道,但现在我不会这么解释了。是,我是有些许的不甘,却不是不甘于送你走这条路,而是不甘于自己走错了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