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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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您知道有栖家的事情。”在长久的沉默后，她说，“您之前应该托伊地知先生问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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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似乎听到了笑声，“爱丽丝，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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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车内后视镜，能看到五条悟微微歪过的脑袋。他耸起了肩膀，很茫然似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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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透着恰到好处的困惑，梦子却并未察觉。她只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道路，此刻明显错位的异样情绪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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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对他说了奇怪的话。真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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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喃喃说着，“对不起，五条先生。请别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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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不在意地摊着手：“没关系，你不用总向我道歉。这样会显得我很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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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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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树的影子接连掠过车窗，恍恍惚惚盖住他的面容，神情愈发看不真切。也许他确实压抑地抿紧了双唇，也有可能这只是影子带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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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先前的超速行驶，最后他们还是准点抵达了市郊的茶楼——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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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显然不必挨骂了，保不齐还能得到夸奖呢。虽然称赞对于梦子来说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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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之后，还要麻烦你送我去其他地方。”临走时，五条悟对她说，“所以，三小时后请在这里等我。在我开会的这段空闲时间，你可以在周围玩一会儿。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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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五条悟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里是名副其实的市郊，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早早闭门的店铺而已，亮起的灯光也稀稀疏疏，实在找不到任何好玩或是有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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