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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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和我记忆里的五条悟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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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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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说来，应该是是一模一样。不过这是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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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与她对话着的五条悟，正是依照自己的记忆在梦中重现的，怎么可能和她认知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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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了吗，还是她又错过了什么话语？似乎没有再听到他的声音了。也许这意味着自己应该挂断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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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子抬起头，阴冷的风扑在脸上，不由得害她一抖。在挂断之前，她听到了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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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大白天就开始说胡话了？”轻笑声里透着些微不自然的僵硬，“医生给你打了麻醉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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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度把手机放回到耳边：“没有，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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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心绪好像稍稍平静些了，她也终于能够说出更多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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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我正在思考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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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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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说，一旦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会立刻苏醒，对吧？我现在正在梦里，我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我无法因此醒来。”现在，她总算姑且能轻巧地说出当前的事实了，尽管心还是如此沉重，“你是我在梦里捏造出的五条悟——你是假的。如果现在，我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真实的……你会从我的梦中消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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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已经不是“如果”了。梦子对他说出了真相。说不定他现在就已经消失无踪了，如同过了十二点的南瓜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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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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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悔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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