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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都两天了,竟连人影儿都没一个,如此不把自家娘娘放在眼里,合该叫她知道知道厉害!
钟皇后将茶盏轻轻往桌上一搁,语气淡淡,“掌嘴。”
秋穗一愣,随即飞快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其他人瞬间噤若寒蝉,只有乳母抱着的襁褓时不时发出咿呀声。
上午的风还算凉快,吹得桌上的书哗哗作响。
秋穗一张脸涨得通红,钟皇后抬手搭在书页上,问:“错哪了?”
秋穗抿抿唇,垂首道:“奴婢不知,还请娘娘指教。”
“陛下连母后的劝谏都不听,缘何会听本宫说?”钟皇后声音泛冷,“就因为本宫生了个皇子?”
秋穗确实是这么想的。
自家小皇子可是陛下膝下的第一位皇子,占了嫡长的名分,以钟国公府的权势,日后必然是太子无疑。
那楚流徵有什么?怎么和自家娘娘比?
在陛下心里,合该是自家娘娘的分量更重。
她也想叫自家娘娘借楚流徵立立威,然后顺理成章地将督管六宫之权收回来。
观她神色,钟皇后心下有些失望。
生下皇子只是开始,她能生别人也能生。现在便飘飘然失了警醒,手中握着再好的牌也会输。
再说了,楚流徵如今受宠又如何?
无百日红,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皇帝更是。楚流徵早晚有失宠那日,而她只要不行差踏错便一直是皇后,何必在皇帝兴头上去与一个尚未晋封的宫女争这些长短?
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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