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都足以取普通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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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炮弹已轰击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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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季卷南下后，就在数任守御使督造下加厚加高的城墙在高热熔解下显得薄如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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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近距离发生后的耳鸣，足以使世界落入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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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化。崩飞。如乱珠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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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城墙崩颓后的碎石，力道堪比暗器，无差别地向城内城外电射，却已不再是蔡攸需要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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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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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兵解神功”可以令人短暂分为五块再拼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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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已经变成一百块、一千块残躯，“兵解神功”是否还能有同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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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没办法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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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需要思考，需要痛苦地面对并解决困难，已经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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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明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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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着蔡攸的血雨之下，季卷正拥有这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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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震响一瞬，她以更尖锐、更震耳欲聋的声音，对即将承受从头顶坠下城墙碎片的百姓大叫：“全部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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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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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并不全部听劝。他们并不能在极度恐惧和手脚僵直中顺从地按季卷的话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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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并不能理解季卷在同他们说话——这样一场浩大的斗争，动辄决定数十万人生死，怎么会有一方领袖要低头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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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卷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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