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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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默默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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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封赵王,过完今年便命戚夫人随其就封,等乃公死了,你可以派兵看着他们,但……留他们一条性命吧。”刘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即话锋一转,声音渐渐冷了,“当然,若是他们不肯安分,敢扰乱我大汉江山……诸王尽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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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死”字,像利刃,惊得吕雉眉头紧锁,她忍不住道:“陛下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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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再不好,他也是大汉最坚强的支柱,吕雉压根没有注意刘邦后半句话——即便没有刘邦这句话,刘如意与戚夫人若是胆敢作乱,她难不成会手软?她如今就恨不得杀了他们,将他们剁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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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有一死,秦始皇如何?哈!乃公从不奢求长生。”刘邦建立大汉时已年过半百,他从来都是那样清醒冷静又理智的人,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吕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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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族人都是酒囊饭袋,从今日起,你不必如仙迹所言那边,只能倚靠吕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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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姁,从此乃公便是你当政最大的倚靠,乃公会让后世记住你的名姓,如仙迹所言那武皇一般,与其并称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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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要答应乃公,你也要如武则天般,日后还政予刘恒!这道旨意乃公会晓谕天下,若你反悔,必将受天下臣民讨伐!何况,你不想看到文景之治吗?不想看到将来的汉武大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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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霍然站了起来,夕阳的光明落在他眉眼之上,在这样的光芒中,他对吕雉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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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姁,现在该你来做抉择了!是选择那注定愚钝无后的不孝之子,还是选……与我刘汉……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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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回荡在大殿中,犹如惊世之钟重重地敲在吕雉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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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牙,几乎没有犹豫,便眼眸坚毅地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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