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心头却在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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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很早很早以前,仙迹就说过了陈胜吴广举旗的那一刻曾经高喊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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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以为他们与后世不同,庶民黔首卑贱之躯又怎能颠覆大秦?是啊,的确如此,但已经发生过的历史中,却已然有人喊出了这句话,已然敲响过大秦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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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很漫长也很遥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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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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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以前,生产力较为落后,不仅仕途被世家大族把持,连后世人人可读的“书”都只有大族才有,所有的通道都被拦截与垄断,不仅许多皇族也不能理解林菱说得话,连有些能看到仙迹的五姓高门之家中也迸发出嗤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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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民百姓连下一顿粥米都不知在何处,又怎会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或许他们连主宰整个天下的皇帝是谁都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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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见过最大的人,也许仅是当地县官,便已被他们奉为“青天大老爷”或是“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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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欲来又如何,不过一场风雨又岂能冲垮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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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知谁双眼惊惶无比地提了句:“虽说如此……但仙迹好似说起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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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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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带黄金甲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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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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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狂妄自大得发出嗤笑的士族猛然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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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地中拼命挣扎的人们,真的无力掀翻整个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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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贞观年间,李世民沉沉呼出了一口浊气,他从不小看老百姓,民能覆舟啊,民能覆舟!后世是个已经覆舟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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