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神经病。”
我翻白眼瞪她,她疯疯癫癫又是一阵大笑。
白小纤自始至终坐在一边儿一声不吭,赵显文、赵大熊他们敬酒也只是以杯中清茶应付,推说开车不能喝酒。
众人起哄直夸白小纤贤惠,不想当媳妇儿的司机不是好嫂子。
白小纤笑呵呵的听着,不接茬,只有我心里清楚,白小纤快要弄死我了。
夏念跟着一帮爷们儿一起起哄,嫂子嫂子的喊着,比谁喊的都甜。
吴言问起夏念毕业后这几年怎么过的,夏念说本来在一家公司当平面模特,接过几个小广告,也试了试娱乐圈的深浅,没立住,家里又念叨的紧,一咬牙就回来了。
我和夏念从小就是邻居,对这姑娘的脾气也有些了解,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实则骨子里很好强,无论做人做事儿都是要冒尖儿的脾气,记得高中有年元旦晚会,艺术部的老师借了各班文艺尖子排舞,夏念总是练到最晚的一个,那阵子放学,总能看到她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夏念说起在帝都的日子有些含含糊糊,想来其中的艰辛也是不愿对外人道的吧。
大家问起我的情况,我苦笑着说在饲料厂打工,赵显文摇头直说可惜,一脸英雄惜英雄的悲壮,高中时候他总和我飚作文,心里想必也拿我当成了文化人。
可生活就是生活,鸡毛蒜皮的琐事磨没了我们青春的光芒。
那晚我们喝到十一点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大家各自留了手机号,约着经常联系,夏念偷偷把手机递给我看,通讯录上,我的名字被她改成了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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