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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出司马青崖对陆残玉的浓浓爱意,众人眼中的省城地下皇帝并不是一个野心家权谋者,仅仅是一个痴情的小城青年,于我如今的处境恍然有几分相似。
我终究明白了白小纤的恐惧从何而来,山字头中走出来的女人,定然听过司马青崖的故事。
省城里的地下大风波一切缘于那个始终站在司马青崖身后的女人,如今的陆家族长陆残玉,
推着司马青崖一步一步走上他从未想过的位子。
我懂得司马青崖的苦,明白司马青崖的爱,却始终没有在那几篇日记里寻到陆残玉对司马青崖的在乎,或许有吧,便在我手中这卷几乎已经翻烂的《漱玉词》中,若那份深情仅止于此,我替司马青崖感到惋惜。
痴情人多悲苦,痴情人自怜痴情人。
我将几页信纸重新夹入书中,合上书卷,轻声叹息,我不知道这几页信纸是不是那个名叫陆残玉的女人故意放入书中赠与我看的,可我分明在摄心术的三个字下,看到一丝淡淡的红线,显然,是有人标注的。
我正恍惚思考着,猛然听到院外一阵脚步,我起床而坐,看着校长陆大头进了屋子。
还是那张精于世故的面孔,那晚喝酒听杏花村陆家氏族的老人们说过,校长陆大头和祭官陆大牙是同辈堂兄弟,这两个老头同宗同辈同沾血缘,可行事作风却大不一样,陆大牙当年走南闯北打天下,话语里尽是老革命的坦荡,比起陆大牙这位困在杏花村里精于算计的老山民显然要爽直许多。
“张老师,咋地的就你自己?”
陆大头在屋子里瞅了瞅,狐疑的看我一眼,好似穿山甲扭了扭佝偻的腰身,小眼睛里射出一道贼溜溜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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