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坦诚对坦诚,沈桃花甩给我的是陈年旧事,司马青崖大案的最后一丝尾巴。
这个早已脱去那身衣服告别了自己双重身份的男人始终没有忘记这句如今听来依旧离奇不解的遗言。
找到北天王,陆残玉就再也养不出司马青崖。
我本以为北天王是陆残玉搞出的鬼把戏,一个女人家落在这荒山野岭里拢上一个村子,总要有些花样儿,汉高祖起事尚且剑斩白蛇,黄巾军起事还要喊个黄天当立,二十四史里尽是这般手腕儿,鬼鬼神神最能攥出人心,我本以这是陆残玉为在杏花村里立足的小手段,哪知道却又和司马青崖扯上关系。
我想不明白,沈桃花自然更想不明白。
“干嘛揪着一句话不放,人都死了好些年,案子也破了好些年。”
陆残玉的话始终盘旋在我脑海里,一个龙字儿如死咒钉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沈桃花是个好人,我不想看他陷的太深,再踩下去,又是一连串儿的风波。
沈桃花摇摇头,没吭声,这个自认识以来一直以痞相面对我的卧底今晚罕见的沉默。
“坚持?”
我本以为所有好警察都像赵大熊与李明一样,带着天生的正义使命,
“这是他的遗言,死人为大,我想来看看。”
沈桃花的话里带着人情味儿,很不合时宜的人情味儿。
“我本以为你会说天下无贼,这个词儿可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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