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
“为什么感觉不舒服?”
我一愣问他。
“张老师,您没进过山,没打过猎,您知道山里最难打得畜生是什么不?”
他没回答我,反倒问我一句。
我摇头,我这辈子还真没进过这样的深山老林。
“山里最难打得就是狼,狼这种畜生又狡猾又凶狠,山里的狼爱单溜,猎狗追不着它,滑的要命,有时候明明是您在追它,追到最后返成了它来咬您,您不玩敞亮的,给它下夹子,放肉饵子,它能不动夹子把肉叼走。”
说起山里的见闻,陆金戈的脸上带着几分神采,话说到最后,声音却小了起来。
“张老师,您别生气,说句不该说的……”
“那个女的,给俺的感觉,就像山里的单溜野狼……”
陆金戈看了看我脸色,终究还是把后半句话说了出来。
我没生气,反倒是一声苦笑。
何止是野狼,分明是一只沾血的野狼。
“给您打电话的也是个姑娘吧,那个姑娘给俺感觉好。”
陆金戈看我没吱声,一惶恐,继续说着。
我没想到他还听到了白小纤的电话,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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