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可他要是不画,他赔给画廊现多的钱也和我半毛钱关系没有。
不仅如此。
现在余扬的所有事宜都差不多是我负责,他要是违约不干了,我在李经理和老赵面前也没好果子吃。
“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把事情变的简单点。”余扬靠在墙上,低头对我道,“你跟我半年,这半年内我所挣的钱全给你。条件是你就别再和我提画廊,也别再让我去画画。”
我用头磕墙,斜眼瞪他,“余先生,看您年纪已经不小了,都知道发春了。那能不能适当的把责任心从地上往起摘一摘?就您这德行,哪个女人敢让你包?还半年内挣的钱。您一幅画都画不出来,到时连胡口都困难!”
自从他听到我和江泽的谈话,就像拿到了我有愧于他的证据一样。本来已经不提的包养话题现在时不时就挂在嘴边上,价钱也是漫天的开,就好像银行是他家开的一样。
其实他就想看我生气。
看我气到极致却又对他无可奈何,隔天还要去求他画画的样子。
想通后,我就不生气了,毕竟我又不是傻逼。
“哪个女人敢让我包……”他眼微微一眯,“你知道上赶子让我包的女人一年有多少吗?”
“是啊,她们还给你钱。”我认真的道,“你的主业不就是当小白脸吗?”
说着捏起两根手指往他胸口递,似是往那里塞银行卡一样。
余扬的视线顺着我的手一直看到他胸前,“器大活好没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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