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何时亮了,窗帘已经拉开。
朝阳带着斑斓色彩从落地窗斜斜照入,打在余扬身后的画架上。
画纸不再空白,已经被油彩填满。我站起身走过去,眼睛黏在上面几乎移不到别处。
看了须臾,我回头对余扬露出八颗牙齿,眯眼笑道,“这,这画的……”什么JB玩意,“真好看。”
一纸面的深色色调,只要中心偏上的地方有个似橘似红的圆圈。
说是乌云中的太阳吧,‘太阳’的地方是凹的,还露出一个小白尖。
说是海面突变的漩涡吧,看着又不太像。
好吧,我对抽象派的画一直没有什么欣赏眼光。可就算是这是幅旷世奇作,按着前辈们的先例也得余扬死后才会成为名著价钱翻翻儿吧?
老赵,李经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要不这画展,等余扬嗝屁归西了咱们再办?
最起码‘新锐画家吐血遗作’这几个字还是会有些噱头的。
余扬用力拍拍我肩膀,看向那幅画的目光变的复杂,“你说起慌来真像真的!带回去吧,告诉李经理,这幅画不标底价,有缘者得。”
说完不等我反应,去卫生间了。
我揉揉脸,看着我催了几天催出来的成果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空白持续良久,直到我抱着画筒回到画廊,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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