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说的做饭是煲汤。
我赶到他家时,他家的厨房已经被鸡鸭鱼大骨之类的东西堆满。
余扬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眉头紧皱着,像谁欠他八百万,不,不,以他现在的身份,想让他有现在这个表情,怎么着也得欠他八千万。
我和他打个招呼,他抬头瞄了我眼,指指厨房的东西,“会煲汤吗?”我点头后,他把手机竖到我面前,“选一个。”
我接过手机瞄了眼,页面标题赫然写着骨裂的人喝什么烫好。下面,罗列了几种适合骨裂患者喝的汤。
把手机还给余扬,我进厨房洗手煲汤,“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吴用能活下来,只能说是命大。”
有多少人是从三四层楼高的地方跳下翘辫子的,更何况吴用是被踹下去的。
“下面有个木制的缓坡。”
哦,怪不得我听见“砰”的一声,而不是“啪”的一声。
可……
“万一呢?”我把挑出的牛骨放到水池,回身看向余扬,“万一吴用没摔到那个缓坡上。”
“这已经是万一了。”余扬抬头看我,语气平和的陈诉道,“你生气了,因为我把吴用踹下楼。”一顿,下了结论,“你对他不一样。”
神经病,这都哪儿和哪儿?
不愿意和余扬在这问题上纠缠,我转过身继续洗牛骨。把撇过血沫的牛骨放到电砂锅里定好时,琴室里传出舒缓的钢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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