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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几年,英语早还给学校了,更不用没怎么接触过的法文了。再说,余扬的衣服应该是要送出去专洗。
拿起一瓶子研究上面的英文平复不安的内心时,余扬走了进来。他倚在门口,把换下来的衬衫递过来。
我有点尴尬,拿着瓶子对他晃晃,“我不会洗,看不懂。”
余扬接过去扫了眼,“漂白的。”放到一边的洗衣篮里,提提西裤半蹲下,把下面橱柜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都看了一遍。
站起来后用盆接了些温水,从蓝色的瓶子里倒一瓶盖的液体进去,搅均,把衬衫浸到里面。
摔摔手上的水,他对我道,“十分钟后手洗,自然阴干。西服送洗。”
我点头,没话找话,“你居然会洗衣服。”
余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我摸摸鼻子,感觉更尴尬了,“太子爷不都是衣来抻手饭来张口?家里佣人无数,哪用得着自己动手。”
“你说的不是太子爷。”余扬挽挽衣袖往餐厅走,“是脑瘫儿。”
走一半,他回头看我一会,反身折回来。
我低头看自己有哪里不对时,他走近手一抬,把我扎在脑后的马尾散开。我脸上一寒,心中抖了两抖不会动了。
轻合上眼,准备接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时,余扬绕到我身后,把我长发卷了两卷,用皮筋扎上了。
扎的很松,一些碎发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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