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可乐一样?”
“可乐也是这种时候咬你?”
“……”余扬默。
我坏心眼的大笑,“连可乐都不放过,你这个禽兽!”
余扬反应过来,手上用力揉我脖子,声音里终于有了笑意,“你思想……真污!”
疯闹到很晚,拥在一起入眠时,他叹息中带出一句话,“……你是个意外。”
这话,让我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天亮,余扬起床离开时,我道,“别来了,很挤。”
心中很挤,越来越挤。
余扬划开我额角的头发,轻声道,“好。”他吻下来时,那只玉扣划在我脸侧,冰凉。
接下来的几天,余扬果真没有再来。
住院第七天的下午,郝助理来了。跟我打了招呼后,和给我折眼上纱布的医生咨询我的病情。
如刘阿姨和晴小姐说的那样,我的伤不重。几天的卧床休养下,头已经不疼了。只要不用力晃,不会再出现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右腿上的伤不深,护理得当,已经没有痛感。视力也在恢复中,在下午没有强光的情况下,医生允许我不再带纱布,尝试着看东西。
纱布拿下去,我眨了眨眼。雾里看花,模糊一片。我瞪大了眼睛,也只是能看到郝助理和医生的轮廓。
医生叮嘱我不要太求急后,离开了。郝助理站在我身侧,笑着问,“方小姐,这几天感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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