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安静下来配合医生治疗。终于,在旧历新年来临之际,我视力彻底恢复了。能看清病房里的一切,和医生护士以及刘阿姨的笑脸。
眨眨眼,我别过头看向窗外。光线有些强,我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前。医生说没事,适应两天就能见强光了。
虽然做过彻底失明的心理准备,可真的重新看到东西,喜悦还是不受控制的从心底升起。
又观察两天,我出院。
拎东西下楼时,刘阿姨笑呵呵的叮嘱我,回去后见到他家先生一定要软。女人性子如水,男人才会喜欢。
我沉默,不回应。
到了一楼,郝助理迎上来,对拎满东西的刘阿姨道,“你坐小张的车,我来载方小姐。”
刘阿姨不疑有它,先一步走了。我坐上郝助理的车,眼睁睁看他把车开出十分钟后,右拐驶向机场方向。
伸手接过郝助理递来的护照机票,我随手翻了翻,“这么快,我以为我会先见何丽。”
去,欧洲,米兰。
“山水有相逢,何怕后会无期。”
“没想到,郝助理还是个文人。”
郝助理笑了,“怎么说也跟在少爷身边那么多年。”
我把墨镜戴到眼上,眨掉泪花别头看向窗外。路侧,景物越来越荒凉。机场地铁在高架桥上一闪而过,带着几声轰鸣。
余扬,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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