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您何必呢。血脉相连,少爷现在受不住这句话。”郝助理急急说完,转身追出去。
我看着天花板,咬紧的牙关止不住发抖。
血脉相连?
他用十八份亲子鉴定认定孩子不是他的,哪里来的血脉相连?
过了须臾,赵阿姨来到身边,劝我喝粥。
我不张嘴,护士过来挂了营养液。她走时对赵阿姨说,“一定要让她吃些东西才行,营养液打久了对恢复身体机能不好。”
营养液挂上没多久,倦感来袭。我垂下眼皮,沉到黑暗里。
不知睡了多久,再有知觉,身侧多了堵温热的肉墙。我抬手无力的推他,却被他桎梏在怀里。
我指甲扣进手掌,牙齿咬在腮上。挣扎很久,猛喝一声,“滚!”
声音落在耳侧,我睁开眼来。心猛跳几下,听到床边器械发出两声滴滴声。
桎梏在身上的束缚没了,病房里特别安静。阳光洒在床头柜的百合花上,空气里带着雨后的清新。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去。
“你做恶梦了。”床侧,带着沧桑的声音轻轻传来,“好孩子,别怕,醒了就好了。”
我侧头,向声音来处看过去。
床边,坐着一位老者。银发唐装,拄着拐棍,笑的特别慈祥。就是神色中,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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