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薄汗,微麻刺痛,“你放了我吧。”
“好。”余扬松开后,抬手理理袖扣,正正领带,“我晚上来看你,你好好休息。”
门一关,我滑坐在地上。赵阿姨进来,扶我起来,“太太,地上凉,快起来。”
后天,就是后天。
我躺在床上,稳下心,深呼吸。余扬去柏林,是最好的机会。
果然,次日,郝伯传来了消息。就在余扬去柏林的那天,他们会接我出院。然后,换个新的身份,投奔新生。
我心中紧张起来,为即将到来的自由。
中午吃饭相比往天有些少,赵阿姨转身打电话给余扬,“先生,太太今天胃口不佳。”
我捧汤就喝,太急,呛咳不止。
“太太!”赵阿姨惊呼声,“先生,太太有些不好。”
一个小时后,余扬出现在我面前。他摸着我的额头,问,“医生说你没事……不想我去柏林,所以装病留我?”
我转动眼眸看他,不知道要如何应答。
我说没有,他会不会生气,从而不去了?
我说是的,他会不会当真,从而不去了?
“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懂。”余扬笑道,“从认识到现在,你就没心口一致过。听话,我只去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就回来。在爱尔兰时,我不是也总国内国外的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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