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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见外少爷会不高兴的。”郝助理轻声道。
“他高不高兴似乎和我无关。”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问,“何丽在哪里?”
“这,”郝助理犹豫片刻,笑了,“我并不知道,或许您去问少爷?”
“……”
对视一会,郝助理抬手摸摸鼻子,低头道,“何小姐没事,虽然喝的也不少,可还不到住院的地步。我进来时,她刚从您病房出去。”
我收回视线,放下心来。也带出来了就好,如果何丽还留在船上,我会疯。
护士进来,给我重新输液。这次用了滞留针,软管撑开针孔送进血管时,疼的我直皱眉。
“我要住很久院?”
我是有胃炎,可还没严重到要住很久院的地步。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我感觉我现在出院完全没问题。
“看情况,先观察几天。”
我看向郝助理,手不觉握紧,心渐渐发抖,“几天?”又要开始了吗?在我以为他已经放手了时,那种暗无天地的日子又开始了?
“还是几个星期几个月一辈子?”
不等郝助理回答,我扯掉刚固定好的滞留针,全然不顾流出的血,扬手把插了百合的花瓶砸在地上。噼啪碎瓷声响中,我对郝助理怒吼,“你去和他说,做梦!”
我控制不住心底的情绪,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我如笼中困兽。一想到那几个月的囚禁生活,脑中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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