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一个还是我从来就没认识过她。”
入夜台风大作,余扬高烧三十九度二,丝毫不退。
我把体温剂放在一边,拍拍圈在我腰上做无尾熊状的余扬,“吃药。”
余扬松开一只手,把药接过去吃掉。然后,把那只烙铁一样的胳膊又圈了上来。
“你能松开我盖上被子好好躺着吗?”我低头问,“你要发汗才会退烧。”
余扬脸烧的痛红,双眼紧闭不说话。
“岛上没有医生,现在刮台风直升机也没办法起飞送你回内陆。你病死了扔海里王八都不吃!”和烧的神智不清的人讲理好痛苦。
“余扬,”我掐他脸,“你勒的我喘不上气来了!”
余扬突然坐起来,拉起被子把我一起蒙了进去,“发汗。”
我对着他膝盖瞪下去,“发你大爷汗。”热死我了。
余扬痛的闷哼一声,松开我滚到一边,老实了。
瑟瑟发抖,可怜兮兮。
我望着天花板上水母形状的水晶灯,听他喘了会粗气,翻了个白眼戳戳他后背,“来抱抱。”
他滚回来,攀在我身上又变成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