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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9次,每个笔画都像蛞蝓般缓缓蠕动。
隧道尽头出现了熟悉的高架桥入口,月光被染成浑浊的橙黄色。
轮胎碾过女人头颅的瞬间没有传来应有的颠簸,只有类似踩爆脓包的闷响在车底回荡。
后视镜里那张硅胶面具正在融化,融化的胶质里露出森森白骨,下颌骨开合时发出枯枝折断的脆响:
“刘先生,我们正在穿越事故多发路段。“
司机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这是上车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导航屏幕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本该显示地图的位置,此刻正在播放监控录像:
二十秒前坠崖的出租车在隧道尽头第9次冲上高架桥,撞击声与玻璃爆破音在狭窄车厢里形成声浪漩涡。
后座顶灯忽明忽暗,借着短暂的光照,我终于看清司机西装内侧绣着的金字——永安居殡仪馆。
他衬衫领口的银色莲花徽章突然开始旋转,花瓣缝隙里渗出细密的血珠,落在我的黑色裤子上灼烧出焦黑的孔洞。
某种滑腻的触感突然缠上脚踝,低头看见安全带不知何时变成了半透明肠衣,随着我的挣扎渗出腥臭粘液,像章鱼触手般向大腿攀爬。
“放我下去!“
我抄起背包砸向隔板,金属搭扣撞击有机玻璃的脆响中,化妆品和笔记本从破口处倾泻而出。
一支口红滚到座椅夹缝里,膏体在月光下泛着尸蜡般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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