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该订单不存在“,扬声器里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尖笑。
床头放着沾满青苔的出租车发票,背面用血渍画着九道竖线,未干的血迹正顺着床单纹理蔓延,散发出铁锈与腐乳混合的怪味。
当我冲进公司打开监控备份,凌晨的办公室录像显示:
01:30分,有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正站在我工位前,往咖啡杯里放入银色莲花徽章。
视频里回荡着皮鞋叩击地砖的哒哒声,每一声都精准踩在心跳间隙,而我的咖啡杯正在画面中渗出黑色黏液。
此刻电梯间传来熟悉的消毒水气味,混着殡仪馆鲜花腐败的酸味。
楼层显示屏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金属缆绳绞动的呻吟从头顶传来。
光滑的金属门映照出我身后,那个浆洗得过分挺括的白衬衫领口正在缓缓贴近,冰凉的手指搭上肩头时,我听见自己后颈皮肤结冰的细微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