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肖肩上缠了两圈绷带,消毒酒精渗进去后疼的要命,自然没什么好话。
“病秧子说谁?”茶九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活动着手脚筋骨,锐利的目光扫视一圈,浑身溢出的戾气如有实质。
刚刚回答完于肖的问题后,他一直沉默着,现在好像变了个人。如果说之前是一只无害的绵羊,现在就是暴怒的狮子。前后的变化让其他人均是一惊。
“吓老子一跳...”于肖拍拍胸脯,“还以为你只能躺着呢,能起来就好,不然咱们不就成了老弱病残?”
茶九黑着脸坐下去,从物资堆拿了一份饭,面无表情地拆开包装。
“你不是茶九。”明理敏锐地察觉到异常,“你是谁?”
一个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茶九。明明是同一张脸,轮廓分明,骨骼感强,眉峰清晰,双眼皮,眼型修长,是世俗意义的帅气。刚刚还柔和郁郁,话都不愿意说,虚得要死;现在却像吃了火药一般,中气十足。
“那个家伙说是谁就是谁喽。”茶九无所谓地说。他放好加热包,捏着叉子等着饭热好。
寒光闪过,刀鞘嗡鸣,他脖颈处抵上微微颤动的刀刃,紧挨着皮肤。
“被附身了还是精神分裂。”明理握紧手中刀柄,紧盯着他的动作。
“难道我们出门期间,有事情发生?”谭雨眉头紧锁,手伸向于肖身后的工兵铲。
“没有啊?”离得最近的秋羽察觉异常,一蹦两三尺远,躲到他身后,“没事发生!我们就在屋子里休息而已!没有人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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