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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窝囊你能咋样?你父亲英勇强悍,令敌军闻风丧胆,天下第一猛将,最后,他逃出皇权了吗?”
提到自己的父亲,元英十分悲痛,此时此刻,当敌人兵临城下,她想得最多的就是他的父亲。如果父亲在,她还用这般愁苦吗?如果父亲在,呼延况长十个脑袋敢攻打晋阳吗?一个国家柱石,在昏君的眼中不过是小小的沙尘,一个巍峨的高山,在昏君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小土丘……昏君永远看不到柱石与沙尘的价值比,永远看不到高山与土丘的天壤之别。
“你想想,你能毛遂自荐去当领兵元帅吗?害你的吴阶虽然在逃,但宋之云还在把控朝庭,那个无能的冯渊是宋之云推上去的,她怎肯让他下来?”
元英被秦江说得哑口无言,如此恶劣的形势让她一筹莫展。一个吴阶让她受尽了折磨,吴阶可走了,宋之云又代替了吴阶。有可能,这个宋之云比吴阶还黑心,还贪鄙。
万般无奈的元英,有那么几天躺在静云寺东面的禅房里没有出屋,她痛苦地思念她的父亲与她的四个哥哥。他们若在,强大的后夏谁敢欺负?正在她万般无奈忧虑重重之时,秦江月来了,他带给她一个坏消息:呼延况已攻破晋阳。
“啊……”元英惊愕得起身,忙问,“这么快?”
秦江月看了看元英憔悴的脸,无精打采的眼睛,悲痛地说:“就这么快。”
“几天啊?”
“五天。”
“五天?”
秦江月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地面。
“现在,呼延况又开始攻打临漳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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