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夫都是人，都是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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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不接他的话茬，转身大步往屋里走去。岳华浓啧了一声，跟过去靠在门口，抱着胳膊看他收拾药箱。“你跑一天了，不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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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道：“冬凌累了。所以你也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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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浓不甘示弱：“我凭什么跟你去？”冬凌听见两人争执，惊慌地从厨房探出头。“又要出诊？先生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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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放缓语气。“不用了，你岳大哥跟我一起去。如果回来得晚，你就早些睡吧，记得关好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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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剩自己看家，冬凌很不愿意，但又记挂着锅里的蘑菇。“那还回来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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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道：“再说吧。”已经匆匆出了院子。岳华浓揉了揉冬凌头发，笑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我说你差不多适可而止吧，要长成你先生那样傻大个子，看谁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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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显然对这种没事找事已经非常娴熟。“没关系，我可以跟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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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浓：“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你就一辈子给他打下手，没想过有一天青出于蓝，超越他，战胜他，让全城流传你冬大夫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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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凌不为所动。“谢岳大哥教诲。对了，上次你教我的那几招剑法，有两个地方我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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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浓道：“下次吧，下次带你出去玩。”他冷不丁捏了一把冬凌的脸颊，在冬凌扑上来报仇之前一溜烟出了院门，赶上前方的江水深并开始感叹：“我感觉冬凌没小时候那么好看了，脸瘦了之后鼻子显得大，手脚也太长。他小时候真的粉雕玉琢，跟画儿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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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没理他，岳华浓再接再厉：“真的，人都是越长越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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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深总算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让我反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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