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这厮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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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楼烬无声笑了笑，沉默了一阵，才说，“这火，烧到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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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愣了一下，犹豫了半天，极其别扭地开口：“她……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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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奇怪，他明明担心着山欢，却还是在这冰天雪地里等着爱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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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烬突然好奇起来：“我有一个问题，如果你不得不做你不愿意的事来保全妖君，你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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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还以为楼烬在借此言彼旁敲侧击，立马道：“你别指望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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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烬笑道：“我知道，没指望，而且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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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冷笑一声，估计还想嘲讽两句，但又想起了先前那一问，神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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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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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山欢，还是选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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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犹豫了很久，就好像这个问题真的已经迫在眉睫了一样，但这明明只是寻常一问，他只需要寻常一答，又或者根本不需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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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东极嗤了下鼻，道：“别说我了，你不也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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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烬一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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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保护的人，”东极意味深长地说，“赴烟，你想保护赴烟，但你却不肯做你不愿做的事，尽管你非得这么做了才能保护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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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烬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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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抬起下颌，很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未曾和魔骨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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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骨？”楼烬笑了，“以您的意思，我之所以不能和魔骨相融，是因为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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