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然，阁下不愿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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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也无妨。”凌风举盯着墙上一块剥落的泥灰，“他杀了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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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那就更奇怪了。”玉辟寒说，“阁下怎么会想帮助杀母仇人逃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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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栎回到灵山寺，大部分人都已睡下。玉辟寒还没睡，在客房等他。檀栎吃了一盘米糕四个馒头，痛饮一大壶茶，感觉重返人间，玉辟寒才说：“那是扶摇剑凌风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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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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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他名声都传到淮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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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而已，我还见过他夫人呢。”檀栎说。“他两口子名字很容易弄混，但他夫人跟他不一样，倒是个非常难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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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风余泠姑娘，听说他俩指腹为婚，算是天造地设了。”玉辟寒补充。“似乎你对他印象就不如对他夫人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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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檀栎想了想。“你知道我为什么毫不犹豫跟着石中火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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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已看过那山崖完全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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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檀栎很严肃地说。“因为我看见凌风举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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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寒皱眉。“何至于此。你们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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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次到洛阳，萍水相逢。就见过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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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我之前还是碰到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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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是之后。”檀栎想了想又说。“我在洛阳漫无目的逛了好多天，身上钱都花完了才回去。还想着能不能再碰到你一次。但洛阳毕竟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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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第二天就回永宁了。”玉辟寒一笔带过。“我还真好奇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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