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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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听说石中火所用的剑，我只是觉得熟悉。”无照说。“直到亲眼看到，我才想起来。这剑我见过，就是在你这里。你的剑不是每一把我都记得。但这一把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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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对剑，剑名晦朔。”泠风余说。“是我和风举成亲之际，他送给我们的礼物。朔剑一直就放在这里，从未离开过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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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晦剑却回到石中火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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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他悄悄回家探望母亲，被人暗算。”泠风余说。“当时伤得很重。右手几乎完全残废。他以为是母亲跟仇家串通欲置他于死地，一直怀恨在心。后来母亲便失踪，我们苦苦找寻都无下落，再后来他现身告诉风举说母亲全盘承认谋害他之事，他已将母亲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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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在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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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泠风余说。“风举不让我插手，非要独自报这仇。但石中火打败了他，拿回了晦剑。说他配不上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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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问：“在知道这件事之前，你是不是对我跟石中火的关系有一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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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照道：“我只知道你们近期见过面，或者有一个见面的约定。他为了见你，还剪了头发刮了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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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觉得受宠若惊吗？”泠风余说，这话倒不是讥刺，就像她知道无照方才也不是在试探，只有一点无可奈何的自嘲之意：你还不明白吗？“我们确实见过，就在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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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们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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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泠风余说。“上次其实我也去了，只是被搅局。真奇怪避人耳目这种事，白天比晚上顺利，人多的时候比人少的时候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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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答应见他？”无照眨了眨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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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他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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