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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邹清许正摸着下巴,绞尽脑汁想着沈时钊有什么企图,脑细胞死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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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爬山时不专心,人一分神容易出事,他脚底一滑,身体因重心不稳向后仰去,幸运的是,沈时钊及时用余光扫到他,忙伸手将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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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细瘦的白皙手腕被沈时钊抓住,沈时钊回头,忽然能理解梁君宗为什么会心悦于他。除去别的不说,邹清许的脸蛋和身段同他的文章一样,是上等。他看邹清许状态不好,脸上一片惨白,说:“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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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等这句话等很久了,他立马原地坐下,从包袱里掏出水和大饼,递给沈时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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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只要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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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摸出一块饼开始啃:“没想到我们贺朝竟是一位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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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沈时钊对着水壶喝了一口,语气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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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不是的话不会惹祸,现在朝中那么乱,正是清理政敌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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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这么说,是因为谢党和陆党最近正在争梁文正空出来的位子,梁文正致仕后每日在府里只做两件事,一是看书,二是看戏。有人放出消息说荣庆帝准备重用国子监祭酒,国子监祭酒一直以来便是黑暗地带的人,左右摇摆,谢党和陆党都在全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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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说完,发现沈时钊没什么反应,清流和谢党确实很难心平气和高高兴兴地聊下去,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你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还玉佩的时候挑了晚上的时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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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看着山下的风景,想也不想地说:“难道你不是为了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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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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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也太自恋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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