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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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烛台上的烛火,留给他们的时间,的确没有多少了,不然会有更多人像贺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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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被打击过后,大有一蹶不振的趋势,专心在家照顾贺母,邹清许看着心疼,却没有办法,得空去看看贺母。至于沈时钊,他问过谢云坤之后,确定了此事是谢云坤所为,更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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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至此为止,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谢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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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党仿佛扎根在他的基因里,流淌在他的血脉里,是他逃不开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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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几岁被谢止松捡到,长时间在谢党的染缸里耳濡目染,很多时候其实已经近乎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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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不亲自去见贺朝,只好拜托邹清许替他送些名贵的补品和药材,邹清许斜眼看着这些珍贵药材,对沈时钊说:“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你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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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移开视线:“我曾是谢党的人,我并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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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不在意地往椅子上一坐:“我知道,走到你这个位置,可能干净吗?就算你不是谢党的人,你能干干净净坐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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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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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我经常想告诉梁君宗的话是讲政治就不要太讲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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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说完话偏头去看沈时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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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钊点了点头,看上去对这句话很是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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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邹清许兴冲冲地想再和沈时钊说两句话,但沈时钊的脸色像六月的天,忽然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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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反应过来,可能他提到了梁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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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清许闭紧嘴,忽然想起来,他和沈时钊现在的关系,并不算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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